PP电子龟兹石窟壁画题材丰富多样,涵盖“本生故事”、“因缘故事”和“佛传故事”等。据不完全统计,其中“本生故事”题材多达150余种,而克孜尔石窟更是以130余种“本生故事”画而闻名,故有“故事的海洋”之称。这些故事虽带有浓厚的宗教色彩,但其源头可追溯至古印度民间传说或寓言故事,蕴含着朴素的劝善惩恶思想,至今仍具有一定的积极意义。
6月8日是2024年文化和自然遗产日,澎湃新闻全新栏口“AI听·见——龟兹壁画故事”通过上海摄影艺术家丁和的镜头,结合AI音视频,“耳闻目睹”龟兹壁画中的“本生故事”。
一天,九色鹿路过河边,忽然看到一个人在波涛汹涌的河水中挣扎,赶忙跳下河奋力将其救起。溺水人又磕头又作揖,千恩万谢。九色鹿将这人扶起:“救人并不图谢,你不告诉别人我的住处,就算你知恩了。”溺水人发誓:“如果告密,让我全身长疮、满口流脓!”
国王宠爱的王妃做梦遇见九色花鹿,便向国王讨要九色鹿皮。国王张榜悬巨赏捕九色鹿。溺水人觉得发大财的机会到了,便领着国王前来捕捉九色鹿。鹿看到自己已被团团围住,索性直接走到国王面前,指着溺水人讲述了救他的经过。再回头看溺水人,已全身长满绿疮、嘴里流着脓血。国王对溺水人嗤之以鼻,下令全国再不准伤害九色鹿。
龟兹,是古代西域大国之一, 也是丝绸之路上的一座重镇,其核心地区位于今天的新疆库车、拜城一带。季羡林先生曾说:“龟兹是古印度、希腊-罗马、波斯、汉唐文明在世界上唯一的交汇地。
位于该地区的克孜尔石窟、库木吐拉石窟、森木塞姆石窟、克孜尕哈石窟等,总计600余座石窟形成了规模庞大的“龟兹石窟群”。这些石窟大约兴建于我国的东汉至唐代时期,其中精美的壁画,以浓郁的西域画风、独特的重彩画法和瑰丽明快的色调著称,被称为龟兹壁画。这些壁画对我国古代的壁画艺术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力。正如敦煌研究院名誉院长樊锦诗先生所言:“没有龟兹壁画,就不会有后来的敦煌壁画。”
菱格画是龟兹地区所创造出的一种独特的绘画形式。在龟兹石窟的券形窟顶或甬道顶,常常可以看到以中脊为界的左右对称的菱形格构图,每一菱形都有一壁画故事。这种菱形格的创造,使得龟兹石窟的“本生故事”图在数量上比敦煌、龙门、云冈三石窟的总和还要多出一倍。
丁和,1960生人,上海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委员,上海市摄影家协会副主席、新疆龟兹研究院客座研究员、上海师范大学基础教育特聘教授。
1990年在上海美术馆举办个人主题摄影展“藏风”,2007年在首都博物馆举办“玄奘取经之路”个展,2016年在中华艺术宫举办“丝路精魂”个展,多幅作品在柏林洪堡论坛的亚洲艺术博物馆内永久展陈。二十二年前,以大画幅相机拍摄西域(我国新疆尔自治区)主题;并追随玄奘脚步从西安至印度摄录取经之路的古今;在冯其庸、饶宗颐、季羡林等学者的指点下创作出《流沙梦痕》《玄奘取经之路》《古代龟兹石窟壁画》《德藏新疆壁画》等主题摄影集。
丁和在过去21年间44次赴疆,走遍沙漠戈壁、草原雪山,用8×10的大画幅相机记录下大量西域文化遗址、地理地貌和风土人情。国学大家冯其庸对丁和的这些照片如数家珍,称赞其蕴含着新疆丰厚历史文化底蕴。但丁和并不满足,他认为风光照再好看,换个人或换个时间也能拍。“作品要上升一个层次,就必须做到艺术和文化融合,让个性、风格和历史交汇。”从2007年开始,丁和全力投入西域石窟壁画遗存的拍摄,并访问德国柏林亚洲艺术博物馆,拍摄流失海外的龟兹壁画精品。
这些年,丁和用他专业的技术水准、扎实的学术底蕴、精良的摄影器材、丰润的艺术感觉,以及勇敢的责任担当,在弘扬和保护我国石窟壁画中默默地奉献着自己的智慧与汗水。